马温伦眉头微皱,不悦的问道:“牵手了?”

      “都他妈什么年代了,黑工买卖你都做了,现在搁这儿跟我玩纯情?”

      余年翻了个白眼,没好奇的说道:“别说牵手了,裤子都脱了!”

      啪嗒!

      从怀里掏出烟点了根,余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马温伦已经难看到极致的脸色,笑道:“你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你,很愤怒,难不成你一把年纪还真玩上纯情了?但玩纯情不该和你同龄的奶奶辈嘛?我记得闫寒璐才二十多岁呀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  说完,故意笑出声。

      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  余年几句话怼的马温伦气的咬牙切齿,紧握的拳头发出了咯嘣作响的声音,“小子,你真把她睡了?我告诉你,你刚才侮辱我的事情我可以忍,但你睡了她,我绝不放过你!”

      “呦,真一把年纪当表子立牌坊?”

      金砖嗤笑道:“黑工买卖你都干了,竟然喜欢上浪漫的爱情,真是活见鬼啊!”

      “这不需要你们管。”

      马温伦沉声道:“阎寒璐是我看上的女人,只要你们明白这一点就行,至于我是不是玩什么,跟你们毫无关系,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  说到这儿,他指向余年,掷地有声的说道:“我想碰的女人被你先碰了,就不行!”“行了,我不想跟你废话,也就是你这种吃了没文化亏的老头才会被一个离婚女人勾住。”

      想到记者招待会再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,余年决定不再马温伦身上继续耽误时间,不耐烦挥手道:“让你的人将车挪开,我还有事情,好多人都在等着我,我没时间跟你瞎扯。”

      “挪车?”

      马温伦此刻弄死余年的心都有了,哪儿会轻易让余年离开,只见他从手下人手中接过钢管在车上敲了敲,笑道:“我已经开始为你担心,今天你会不会死在这里,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想着离开。”

      握起钢管指了指余年,马温伦脸色阴沉道:“你真是把我逗笑了!年少轻狂不知死,这话真是说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