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  “你们年轻人,少去那种地方,臊皮子哩。”

      “那儿滴女子,穿衣服只穿半截,不是露背就是露肚脐,模样嘛,俏巴是俏巴,就是骚气得很,不适合做媳妇儿.......”

      担子叔是个过来人。

      知道男人的脑壳里想的都是啥。

      沈墨年轻力壮还没成家,去酒吧附近跑腿儿,多半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。

      担子叔不想毁了他。

      “叔,俺就是想挣钱,真莫有别滴想法。”

      “你就劳心劳心,给俺引荐引荐吧?”

      “都说干夜场挣得多,花花场所的女子虽然不能碰,但是男子却阔气得很。”

      “戴滴是阿玛尼,开滴是法拉利,微信里的零钱余额,比俺手机号码还多。”

      沈墨的眉毛,愁成了两条首尾相接的毛毛虫,说出来的话语,全部都是对金钱的向往。

      哪个穷苦儿女都明白钱难挣屎难吃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  如果不是被生活逼急了,谁会往火坑里跳哩?

      担子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  嘴里的五牛也燃烧殆尽,烟丝儿都烧到了烟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