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汉皱着眉不想看,“我就是凉着了,过几天就好了,看啥?”

    安歆笑说:“陈伯,我帮您看一下,看不好又不收钱,您就当让我练练手?”

    老汉闻言犹豫了下,看见媳妇、儿子都挺担心的样子,坐下伸出了胳膊,“那就看看。”

    安歆给他号了号脉,微皱了下眉,说道:“陈伯,您这是六淫外邪侵袭肺系,如今肺气上逆,冲击肺道,不服药是不成的,只会越来越严重。近两日您开始咳痰了?再不治疗恐怕睡觉容易痰堵气道阻断气息,继而惊醒呛咳,难受不已。陈伯,要不您还是服几副药,我给您配便宜一些的。”

    陈伯立即摆摆手,“不服、不服,哪有那么严重啊?不用吃药!”

    胡郎中在旁边道:“讳疾忌医最要不得,老哥我给你看看?耽误了病情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,我哪有事啊?身体好着呢,咱庄稼汉都是糙人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安歆见他不肯也不生气,笑说:“那陈伯要是再不舒服随时来找我,我一般天快黑的时候就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