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怔,随即点点头:“嗯,昨夜那个碰你的,死了。”

    钟木时皱眉看向他:“为什么会死?”

    “他碰了你,该死。”

    “那四个人,侵犯的女子足有十几名,没有一个活的下来的,偏偏上头有人护着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的手段残忍,本就该处以死刑。”

    生死在任屿舟眼里,就像捏碎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他无需亲自动手,只需一句话,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。

    “我想回钟家一趟。”

    任屿舟也有此意,淡笑着:“好。”

    钟家。

    “爸爸,你的手还好吗?”

    许是去医院去的及时,钟父的手得以接上,不过钟家在医院丢不起这个人,钟父手术过后,就被接回了家。

    钟安宁眼泪哇哇流,王凤霞捂着小腹没有上前,眼中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此次若不是上面那位捞你,你和宁宁就要被送进警局了!”

    本来手断了就心烦,钟父也没想到她能和自己这么说话,“你胡说什么?若不是你一直蛊惑宁宁,她怎会求着我弄小时?”

    王凤霞冷哼一声,轻笑道:“小时?人家肯管你叫爹吗?人家现在傍上了任家,还用得着你?”

    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,你又是什么好东西?她可是叫了你十几年的爸爸。”

    王凤霞一向怯懦不敢多说话,可如今钟父受了伤,王凤霞一改常态,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