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君什么时候离开的,尧毓不知道。

    她只觉得冷,遍体生寒的那种,好像整个人在寒冬腊月掉入了冰窟里,从里到外地,从头到脚,冻的她止不住地哆嗦。

    她知道言语能伤人,却没想到,原来言语更扎心。

    她带着满腔爱意归来,无视他对她的冷漠,在回来的路上,一直关切地询问他身体状况,他一直冷漠不语。

    但凡她想要解释,都会被他用言语或者眼神制止。

    解释或者不解释……

    哈哈哈!

    不解释她心底还能有个念想。

    解释了呢?

    她才知道,原来他早就想过她会解释时的各种措辞,各种情况。

    是她太天真了!

    尧毓笑着笑着,眼泪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一边流,她一边擦。

    不能哭!

    不要哭!

    他说对,他是帝王,是一国之君。

    他的宠爱,他想给就给,哪怕她不想要,她也根本无法拒之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