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云辞露出无语神色,说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!”

    真是的。

    梁西臣也只是跟她开个玩笑,最近一年因为时蕴妮虽然见她比之前多,但每次见面,他们之间还是好像隔了点什么,说两句话,拉近彼此距离,也免得她尴尬。

    他喝完了安神汤,梁云辞还在想,是不是得走了,还是跟他说两句蕴妮的事,毕竟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,他也有权了解。

    梁西臣先一步问她:“忙吗?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梁云辞疑惑。

    男人坐在沙发上,低下了头,指了指后背。

    “浑身绷着,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梁云辞脑子里转了一圈,试着会意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按一按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梁西臣应得很不客气,还提醒她:“我房间右侧床头柜有药油。”

    梁云辞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能顺杆爬。

    不过她这样“不见外”,她还挺高兴,准确地说,是有点活泛,再想想他那保险柜的东西,各种念头就在她脑子里乱转,回到房间翻东西,空调呼呼地吹,她竟然觉得有点热,很想把披肩给丢了。

    她也真把披肩丢了,主要是站在镜子前面,感觉这条披肩有点难看,不配这身睡裙。

    还是刚才的长款风衣外套好,显得人很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