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甘的她,一时冲动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走廊上的嫂子们都惊呆了,骆欣欣爷爷是走姿派,那她应该也是吧?

    大家的眼神立刻变了,走姿派可不是好人,都是剥削劳动人民的坏分子,她们才不要和走姿派玩。

    “我爷爷是走姿派没错,我以前也是,但因为我有重大立功,组织看到了我的忠诚,年前给我摘了帽子,而且我以后还会继续努力,为国家做贡献,樊同志,我这么一个曾经的走姿派觉悟都这么高,你可别拖你们贫农的后退,赶紧贴膏药,把楼道卫生和厕所卫生扫了!”

    骆欣欣大大方方地承认了,但也说了她的重大立功,有时候该显摆就得显摆,不能太低调。

    果然,嫂子们的眼神都变得火热,能摘帽子的重大立功,是不是能和部队的一等功媲美了?

    没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骆欣欣,竟这么厉害。

    骆欣欣撕了一贴膏药,无视樊忆苦的挣扎,掀起她的衣服,啪地贴在了后腰上。

    贴好后,她还用力拍了一下,樊忆苦被拍得跳了起来,倍精神。

    “果然立竿见影,我家祖传的膏药绝对不是凡品,樊同志,去干活吧!”

    骆欣欣抓起墙角的扫帚,塞进樊忆苦的手里,催命一样地催。

    樊忆苦感觉自己像是被牵着走的提线木偶,节奏一直被骆欣欣带着走,等她反应过来时,手里多了把扫帚,还被推着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骆欣欣,你凭什么指派我干活?你算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樊忆苦火大地挣开,将扫帚扔在一边。

    骆欣欣像看猴子一样看着她,慢条斯理道:“让你干点活就急,亏你叫樊忆苦呢,想当年革命前辈爬雪山过草地,饿了吃草根煮皮带,吃不饱穿不暖,后面还有敌人追赶,那么艰苦的环境下,前辈们坚持到了胜利会师,靠的就是比钢铁还坚强的毅力。”

    有几个感情充沛的嫂子,听得不住抹眼泪,革命前辈们太不容易了。

    “樊忆苦你只是扫一点厕所和楼道,比起前辈们吃的苦,你这些算什么?连这点你都吃不消,你有什么资格叫樊忆苦?你干脆叫樊思甜吧,别糟践忆苦这个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