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又夏抿了抿唇,“不回了,本来就没领证。”

    陆珺言深黑的冰眸在灯光下幽幽闪动,“你舍得放弃他?”

    “是他先放弃了我。”她对时钰已经没有一丝留念了,他想要的左拥右抱,她给不了。

    陆珺言大手一伸,抚了抚她的头,“你是不是发现我的好了?”

    她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,“我有洁癖,喜欢干净的男人,不懂洁身自好的,我都不会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他邪肆一笑,“我干不干净,你不清楚吗?”

    她努努嘴,才分开几天,就找了别的女人,干净个鬼啊。

    但她什么都没说,闭上了眼睛,“我困了,睡觉。”

    今天经历了那么多,她太累了。

    休息了两天,她才去公司。

    时钰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招标大会的时候,你被绑架了?”

    “你消息挺滞后的,我都快好了,你才知道。”她讥诮一笑。

    时钰的嘴角颤了下,这两天他代陈玲去港城做产检了,刚回来。

    “是陆珺言救了你?”

    “难道还能指望你吗?”安又夏搅动了下杯中的果汁,那天他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陆珺言,从来没有想到过他。

    她很清楚,他不可能来救他,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是靠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