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芳紧咬着牙,一直在抽噎,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。

    洛桑愣怔,如一把大锤凌空砸下,震地她失去了反应和思考的能力。

    陆芳的哭声是动弦的拨片,洛桑强行让自己冷静。

    “你先冷静,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,还有,最近孙伯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齐雪扶着陆芳坐到沙发上,给她倒了一杯水。

    陆芳紧握着杯子,眼睛左右来回地动。

    “我天天和老孙一起上下班,接送孩子的,他哪有时间去杀人啊……”

    越想,就越着急。

    透明杯壁上贴着的软肉都紧褪了血色。

    “对了!”

    陆芳一拍大腿,一激动,杯子里的水洒了大半。

    她顾不上疼痛,朝洛桑道。

    “赵律师找过老孙,说有事找他。那天回来以后,他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。我问他怎么了,他说是天太冷,出去一趟冻得难受,睡一觉醒了,也就跟没事人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陆芳突然紧张了起来,握住洛桑的手。

    “小洛总,老孙他不会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洛桑拧紧眉头,孙卓敬重秋知意。

    若说他得知秋知意当初的死是人为造成,他的确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。